虞尘

慎fo丨存粮号丨cp混乱

【国旻】飞花双侠

※田柾国X朴智旻

※一发完,存档粮。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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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师父说他当初混江湖的时候是江湖排行榜上能挤进前三的高手,一手绝学飞叶摘花至今无人能破。

 

这功夫的名字虽然下作了一些,但真的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后来师父因为风湿性关节炎隐退江湖,住在了风景秀美,人杰地灵的无极山。

 

哦,说是人杰山上加我一共也就四个人。

 

我是师父收的第一个徒弟,在我底下还有两个师弟。

 

一个叫朴智旻,笑点奇低。

 

一个叫田柾国,面瘫无敌。

 

他俩跟我不一样,我是师父混江湖的时候捡回来的。

 

他俩是师父的挚友送来的,起先只送了一个朴智旻过来,后来又送来了一个田柾国。

 

师父也没办法,只能当是收一赠一,两个打包一起了。

 

但是问题在于师父的武学传承,本来如果只有我和朴智旻的话,那正好一个学飞叶一个学摘花。

 

可是多了一个田柾国,这就没办法分了。

 

于是师父大手一挥说:智旻学飞叶,柾国学摘花。

 

又用枯瘦的手指指了指我:你学做菜。

 

我还如此年幼,面对着呼呼大开的后门还能怎么办?

 

只能俯首敬茶谢师恩。

 

既然师父如此偏心,那也不能怪我私下讨厌那俩小胡萝北头。

 

尽管我的厌恶表现的如此明显,但他俩从未对我表露出半分的不满。

 

哪怕是我故意在菜里放许多盐,两个人也是含泪吃完再说上一句谢谢师兄。

 

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手一抖又多放一勺。

 

师父知道我心中有怨,不许我把气撒在两个胡萝北身上,在饭桌上一拍筷子公然问我:你是不是傻?

 

我倒希望自己傻,那就不用听懂什么叫七经八脉俱损,天生不适合习武。

 

别说飞叶摘花了,就是一般的猴子偷桃我都学不来。

 

扎心的滋味不一般。

 

这让还小的我无法接受,缩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到快要脱水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一直在拍我的被子跟我说话,原来是朴智旻:师兄,你别担心,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也一定会有能修复经脉的灵药的,等我学好飞叶就下山帮师兄找药。

我从被窝里探出头哑着嗓子吸着鼻涕问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朴智旻也不嫌我哭的很丑,神色坚定的点点头:一定。

 

他可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

 

然后我又听很少说话的田柾国开了口:那我陪智旻一起去。

 

田柾国也是个很好的孩子。

 

唯一的缺点就是视野很窄,通常情况下只能看见朴智旻一个人。

 

有了朴智旻给的希望,我终于开始心甘情愿的跟着师父开始学做菜了。

 

呵,但有件事我要提前先说明白,有我在一天,无极山就永远是咸党的地盘。

 

 

无极山上的日子是比较无聊的,首先我学不了武功这就去了一半的乐趣。

 

其次朴智旻和田柾国白天总是一起去跟师父上课,这导致我剩下的一半乐趣里又去了七八分。

 

唯一让我觉得好玩的便是下了课之后,我带着朴智旻和田柾国去后山打猎。

 

飞叶摘花。

 

听名字就知道是暗器轻功的顶门绝学,这功夫用来抓吃的那简直一下一个准。

 

我们在后山砌了炉灶,支架上面转着刚穿上去的猎物。

 

烤出的油点落进火堆里会发出噗噗的响声,我把随身带的调料往上一洒,香味散开之后就能看见他俩像两个蘑菇一样齐齐的蹲在肉串前面。

 

田柾国这时候视野就不狭窄了,也没平日里那么矜持:师兄,还没好吗?

 

他这么一问,先心疼就肯定是朴智旻,连忙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苹果给他啃。

 

田柾国吃东西的时候很有意思,嘴巴倒来倒去有点像小兔子。

 

朴智旻表现的比我还感兴趣,经常盯着盯着田柾国就入了迷,开始发出点嘿嘿的笑声。

 

这个时候我就会加速烧制食物的速度,因为我觉得我这俩师弟间的互动真的幼稚到丢脸。

 

我们一边吃烤肉一边聊天,说的最多的还是学成之后要是哪儿行侠仗义。

 

关于这个问题一向是没有武功的我幻想最多,朴智旻其次,田柾国则表现的无所谓,我知道他只要能跟着朴智旻那简直怎么样都行。

 

不过今天不一般,田柾国破天荒的跟朴智旻说:智旻,咱们把师兄也带上吧,移动灶台。

 

我想,这大概是他对我厨艺的一种肯定吧。

 

所以说,在无极山,光练好飞叶摘花有什么用呢?

 

没我这个厨子,他们都得饿死。

 

我膨胀了。

 

但朴智旻成功的阻止了我的膨胀,他说:师兄,你这个盐又放多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朴智旻和田柾国就这么吃着我做的一顿三齁的饭菜长大了。

 

终于到了那天,我的厨艺在无极山成功超越了师父成为了第一,而朴智旻和田柾国也在过了考核之后顺利的出师了。

 

我们一起在山门前叩首拜别师父,正式拉开了江湖生活。

 

混江湖真的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潇洒自在,随心所欲。

 

但好在我爹找到了我,他在遗失我之后那股悲痛心情的影响下在赌场里一掷千金,成功的变身为镇中首富。

 

人送外号,锦鲤老爷。

 

但是人生常事,十赌九输,奉劝诸位没有锦鲤的法力还是不要随便尝试的好。

 

于是我的江湖之路刚下山就在这还不到千米远的镇上停止了,我爹送了我一家酒楼让我照看。

 

而朴智旻和田柾国还要出去闯名头,他俩跟我不一样,身上背负着师门和家族的双重压力。

 

在分道扬镳之前我很细心的嘱咐他们:以后自报家门千万别说自己是无极山出来的。

 

朴智旻拱手鞠躬:我知道,我和柾国绝对不会给师门抹黑的。

 

田柾国懵懵懂懂,但朴智旻做什么他也有样学样。

 

我连忙摆摆手:不是,你误会了。

 

我解释给他听:无极,不好。都是男人,你懂得。

 

朴智旻的脸的一下子爆红,田柾国依旧不明所以,他想问却被朴智旻一把捂住了嘴巴。

 

朴智旻没想过我会跟他这么江湖的玩笑,磕磕巴巴的:那师兄,我们走了。

 

我点点头:去吧。

 

我又将最后一点仅剩的江湖经验告诉了他们:遇到比武招亲不需要解释,上擂台打就对了。

 

 

开了酒楼后,下山前的兴奋心情早就荡然无存,我的日子变得在无极山上一样无聊。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我是给三个人做饭,现在我要给好几百人做饭。

 

还不能随心所欲为自己带盐,真的很不爽。

 

我就这么一边当掌柜,一边当厨子,一边搞情报,一边磕瓜子的过了三年。

 

渐渐的酒楼里开始听到很多关于我那两个师弟的事情。

 

甲说:知道吗?去年冬月我在辽东亲眼见过飞叶大侠,身高足足五尺有余,相貌可怖,堪比夜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我在一边吐瓜子皮,忍不住翻白眼,心里想说:你可拉倒吧,就朴智旻那小身板,身高只有一米七三点六。冬天一养就胖,脸圆乎乎的跟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一样,又松又软。

 

乙说:这么巧,同是去年冬月我在辽西见过摘花大侠,虽说相貌普通,但武功着实让人震惊。

 

我趁机把瓜子皮吐到了他的发髻上,心里骂他:真是胡说八道,田柾国恨不能挂在朴智旻身上,还一个辽东一个辽西。

 

出于对田柾国外貌的嫉妒,那句相貌普通我就不反驳了。

 

然后又听一边坐着的丙说:我倒是没见过他们两位大侠的真容,不过听说他俩在寻一种能修复七经八脉的灵药,不惜千金来换只字片语的消息。

 

我听他说完感觉可能是瓜子皮跑进了眼睛里。

 

他们真的都是很好的孩子,连儿时的承诺都记得这么清楚。

 

不像我,说是要行侠仗义,海阔天空,却一步都没迈开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朴智旻和田柾国在江湖上混的越来越开,两个人的名号也越来越响。

 

大约是因为总在一起出现的缘故,不少人把他俩称呼为“飞花双侠”。

 

当然对我来说是没差了,还不都是我一把盐又一把盐喂大的?

 

我照旧在酒楼的横梁上一边磕瓜子一边收集情报,别问我为什么是横梁上。

 

我梯子爬这么久,就是为了显得好像会轻功一样。

 

其实早在三个月前,朴智旻和田柾国真的托人给我送来了可以修复七经八脉的丹药。

 

但是说实话,我年纪这么大了,哪怕是修复好了再苦练个十年也顶多挤进三流之末。

 

我又何必浪费这来之不易的东西,于是他们千辛万苦得到的丹药被我小心的供进了私库。

 

我心里想着等他们哪天回来的时候就请他们喝我酒楼里最好的酒,传说中瞎扯的公元八二年的桂花酿。

 

话说回来在梁上我最喜欢听的就是“飞花双侠”又在哪里哪里行侠仗义的情报,听着他们夸我的两个师弟。

 

心里不仅美滋滋,甚至还很想吹口哨。

 

HUHUHUHUHU~

 

看看我这小波浪线,你们该知道是个什么节奏。

 

今儿也不例外,我听梁下大厅里的甲口若悬河的描述了一桩朴智旻与田柾国合力破解的陈年旧案,还了苦主一个清白。

 

正高兴间忽听墙角那处有个穿着深蓝色短打的习武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什么飞花双侠,现在怕是要零落成泥碾作尘了吧!

 

嘿,这哪里来的莽汉信口开河,别以为会念一句诗我就不会用瓜子皮丢你了。

 

我气的一下从梁上摔下来,居然敢这么咒我从小带到大的师弟们。

 

脑子里滚得都是前几天外国商人来吃饭时教我的那句话:What r u xjb bbing?

 

 

来我酒楼的老客人虽不确切的知道我与飞花双侠的渊源,但也知我很维护两人。

 

见我从梁上摔下来之后也没特别的意外,我一边揉屁股一边质问他:飞花双侠怎么得罪你?你要说话这么歹毒?

 

这酒楼因为我的关系,聚集了不少飞花双侠的粉丝,有几个还是褒义型脑残级别的,见我出声也顿时撸起了袖子。

 

那习武人却不胆怯,单刀往桌面上一拍,斜着眼瞥了我一眼:你还不知道啊?听说这双侠之一的朴智旻为了求那能修复七经八脉的灵药,飞身上了辽东一霸为他女儿开的比武招亲的擂台。接二连三的揍翻了上台的青年侠客之后表示只要丹药不要娶亲,辽东一霸那可是一霸不是二霸三霸好吗?当即觉得朴智旻不给他面子,于是跟朴智旻缠斗起来了。

 

习武人说道中途还起身比划了两下复又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很佩服朴智旻的,在辽东一霸手下过了百余招不见败势,甚至还有空指挥田柾国使出摘花一技窃了丹药,两个人相继而退。不成想十几日后还是被辽东一霸给找到了,再次交手间那朴智旻明明以飞叶轻功冠绝天下却为了护着田柾国硬生生被辽东一霸从后心一掌击中了心脉。

 

习武人说到此处又露出了那让我讨厌的笑容:现在朴智旻生死未明,怕是以后都没有什么飞花双侠喽。

 

我就觉得这世界上有些人一天到晚幸灾乐祸的,别人出点事儿他真是可开心了。

 

我吐了口气,撸起袖子挥了挥手,对于这种人我一向也是简单明了:给我打。

 

混着习武人被群殴的叽哇乱叫的喊声,我真的开始担心起朴智旻和田柾国了。

 

毕竟这习武人说的一板一眼,真的就跟当时在现场似的,若是他在现场还不出手相助我两个师弟……?

 

没相助也就算了,还要跑到我这个亲师兄面前表演。

 

是路人甲就安安分分的当个路人甲,非要把自己变成个点火扇风的戏精。

 

我气的胸口发疼,又摆了摆手:狠狠打!

 

双侠的粉丝很认真的贯彻了我的方针,最后习武人逃跑的时候连他自己的兵器都忘了带。

 

我站在门口看他一瘸一拐的身影,心里慌的厉害。

 

我很怕我的两个师弟真的回不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吃斋念佛的求天告地终于有了点效用,在五日后的夜半十分终于盼来了那辆由田柾国驾着的马车。

 

确如那习武人说的,朴智旻的情况不容乐观。

 

田柾国小心的把人抱到了酒楼的后院房间安置好,他面色苍白的跟昏迷中的朴智旻一模一样。

 

怕是从朴智旻受伤起都在费尽心力的用真气护住朴智旻脆弱的心脉,我看着两人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

 

要不是我多事他俩也不会为了一粒丹药变成这样,我站在田柾国身后自责的不敢开口。

 

倒是田柾国给朴智旻输了一会儿真气,主动跟我说了话:师兄,我们出去谈谈吧。

 

浓墨一样的夜里只有廊前挂着的一盏灯,烛火在微弱的夜风中似明忽灭,飘摇的极不安定。

 

田柾国说的话也让我心中一凉:师兄,待我与智旻归去后,便把我俩葬在一处。生同眠,死同穴。求师兄一定应我。

 

我面色一沉: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乱说话。

 

田柾国摇头:智旻的情况师兄也能看的出来,而我哪怕油尽灯枯也会能护一日是一日。可这身后之事只能托付与可信之人。

 

我看他越说越认真连忙打断他的话头:你不要妄下定论,你搞不定还有师父呢。他只是风湿性关节炎,内力又没散,纯厚着呢,肯定能救智旻。

 

田柾国垂眸:心脉将断,如何能救?

 

他叹了口气:那日若是我极力阻拦他便好了。

 

 

田柾国说的正是登上辽东一霸为女儿开的比武招亲擂台那日,他俩江湖混的久了,当然不会信我以前说的见到招亲擂台就要往上凑的胡话。

 

但这辽东一霸拿出了那瓶丹药做彩头,两个人自然不能任由它落入别人之手。

 

与那个就想着抹黑我师弟的习武人说的不同的是,当时他们与辽东一霸定下了赌约,若朴智旻能战胜所有上了擂台的对手的话,便把丹药赠予他。

 

朴智旻虽说心思纤细可有时候却意外的很冲动,而年纪小点的田柾国反而会像个哥哥一般。

原本田柾国并不赞同朴智旻冒险,可被他央央一求也就妥协了。

 

到了最后果然如同田柾国所想一般,辽东一霸果然反悔了,这才引出了他不得不用摘花一技窃药之事。

 

我对此愤愤不平:这个辽东一霸真是不守信用。

 

可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田柾国与我均是一声叹息,他又嘱托我:刚才所求师兄之事还请师兄务必替我办到。

 

他见我不应便也不再继续说这个话题,月色正浓,我瞧那月光混着那点烛火将他的影子拉的细长,在这夜中显得别样落寞。

 

可他负手而立,声音又倦却又隐着笑意:师兄,我没有智旻,不行的。想到能与他同死竟也觉得开心,黄泉路上能与他并肩而行倒也不错。

 

我与他俩自小一起长大,他二人之间什么情意我焉能不知?

 

只是未曾想过已是情深至此。

 

他几句话说的我差点流出泪来,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我并不了解我师弟田柾国,谁说他面瘫了?他说起朴智旻的时候眉眼间全是一派柔和的月光与笑意。

 

 

我一个好字的应承还没吐出口,便听不远处墙上有人喝了一声:这才去江湖上混了几天,就跟人学的满口胡话。

 

我挑了廊上的灯走近仔细看了看原来是我师父:您说您来就来吧爬这么高干什么?一会儿关节又该痛了。

 

师父哼了一声,音还未落人便已经飘到了我和田柾国的面前:我再不来,怕你这当师兄的就要把他二人一处埋了。他俩犯浑,你也犯浑?

 

师父身上带着一股尘土与血腥的味道,我猜他是去辽东打了一架刚回来。

 

还未来得及询问又听师父当着田柾国的面问我:你是不是傻?能修复得了七经八脉的丹药还保不住一条小小心脉?

 

我恍然大悟,连滚带爬的一路大跑连忙从私库里把那丹药取来交给了师父。

 

要么说还是师父靠谱,借着丹药的效力几个周天下来朴智旻的眼睫已经开始微微发颤,看样子再过不久便会醒了。

 

我就说视野狭窄是病吧,你看传染了不是。

 

屋里站着的有三个大活人呢,偏偏朴智旻醒过来一伸手就朝着最远处的田柾国伸过去了:柾国你站那么远干什么啊?

 

都这个声音了还非得坚持着说话,他待田柾国走的近了,连忙用自己的小指勾着田柾国的摇了两下,努力喘了两口气继续说:你眼圈怎么红啦?谁欺负你了吗?等我身体好了帮你报仇去啊。

 

朴智旻这个人,可真是的呀。

 

自己还下不了床呢,就一门心思的惦记着田柾国。

 

得得得,这外人无处插足的空间让给你俩还不行吗?

 

 

不得不说这丹药的药效强劲,再加上师父的照顾,不过一月朴智旻又活蹦乱跳的了。

 

他闲不住,那田柾国自然又要陪着他一起继续混江湖闯名堂。

 

临行前朴智旻还特别愧疚:师兄,对不住啊,用了给你的药,你放心,我能找到一次肯定能找到第二次。

 

我不知道这小子心眼到底要纯善到什么地步,他走江湖还真得田柾国在旁边看着才行。

 

我连忙摆手:别别,这样的事儿一次就够了啊。

 

我看他急了连忙打了个停止的动作:我已经习惯安逸了,对我来说在酒楼里嗑嗑瓜子喝喝茶的日子最好了。若是想我便回来看看啊。

 

朴智旻见我说的真诚,这才终于放了心:师兄,我会记得给你写信的。

 

我还没应声就听一边的田柾国幽幽接了一句:智旻,你还没给我写过信呢。

 

田柾国,我师弟。

 

什么醋都抢着喝,真是不可爱。

 

朴智旻笑嘻嘻的捏捏田柾国的脸,不知凑在田柾国耳边说了什么惹得田柾国红了耳廓。

 

又或者说他是可爱的,但此生这样的面貌只给一个人瞧。

 

他俩继续相携闯荡江湖,而我也继续坐在梁上听各地传来的关于“飞花双侠”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消息。

 

我嗑瓜子,品口茶。

 

忽觉岁月静好。

 

但我就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少年,听我说了这么久,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学做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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